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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桑盯着男人光洁的下巴这样想。
醉过去总比现在半清醒半昏沉的状态好。
也不用想季砚沉今晚要住在这里的事。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季砚沉顺手帮他扣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扣好,问: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颜桑摇头。
季砚沉又问:“能自己回房间吗?”
颜桑自己认为他站得稳稳当当,但他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躺倒的摇摇晃晃。
在季砚沉的注视下,颜桑郑重其事点头:“可以。”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颜桑拂开季砚沉的手,一步一步坚定的朝卧室走,还试图走直线证明自己很清醒。
季砚沉眼里的颜桑: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目送颜桑摇晃但安全的坐到床上后,季砚沉挽起袖口至手肘,动手清浴室。
平板收起来,没吃完的果盘端走,浴缸放水……
等季总擦干浴室地面的水渍,收拾好一切出来时,某个人已经窝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闭好了眼。
颜桑还没醉到不清醒的地步,知道今晚有第二个人,所以他只占了大床的很小一块位置,给另一人留出了大片富余。
季砚沉走进卧室,随手摘下镜片满是雾气的眼镜放在床头。
床上的颜桑很轻地屏住呼吸,他以为季砚沉下一步就要掀开被子上|床,但季砚沉没有。
男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