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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神醒脑的新鲜空气裹着冷意扑面而来。
看着站在门外的季砚沉,本来扶着门站稳了的颜桑又有点想腿软。
现在腿软的话,应该能骗一个男人的拥抱。
颜桑心底这样想,身体却站得比较稳当。
“我没事。”颜桑对季砚沉道。
早知道刚才应该再多喝一点。
在浴室泡了这么久,颜桑身上只剩下很浅很浅的酒味,和他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味比起来,浅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季砚沉看着新鲜出浴、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的人,伸手从毛巾架上拿了条毛巾:
“刚才有没有摔到哪里?”
视线被毛巾遮了一半,颜桑脑袋随着男人给他擦头发的动作晃了晃。
颜桑声音像是在浴缸泡软了,带着灼热潮气,软绵绵的,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讨好:“没、没有。”
颜桑脑袋还是有些晕,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他怕季砚沉生气。
他真的太没常识了。
喝得醉醺醺的人难道到家后第一件事不是洗澡吗?
就这样任由自己满身酒臭的待着吗?
颜桑想去看季砚沉的表情,但他瞳孔有些虚焦,努力好几次才从毛巾缝隙中看到季砚沉的脸。
刚才真的应该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