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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道首相叫什么名字。
他隐约提过自己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
他,罗道夫斯,贝拉……这些人都是刚刚越狱出来的。他们穷凶极恶,玛丽生活中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人。
当拉巴斯坦第七次来的时候,斯内普终于表达了不满。
“你来得太频繁了,拉巴斯坦。这里不是翻倒巷,她也不是妓女。”
“我知道,所以我没给你付钱。”拉巴斯坦不以为意,他伸手把玛丽从笼子里拖出来,像往常一样抱在腿上,“如果有得挑,我当然是选纯血女巫。”
他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气味,玛丽拼命往后仰头躲避,被他按着后脑勺压回来接吻。他的舌头卷着她的,两个人火热地交缠在一起,玛丽唇角流下晶莹的细线。
“别勉强了。我可以提供一些复方汤剂,帮你避开通缉令去寻欢作乐。”斯内普看着他们,眉头紧皱着。
拉巴斯坦动作微顿:“好啊。”
玛丽趁他说话的空隙,终于恢复了呼吸,大口喘着粗气。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下巴,又一次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声音含糊黏连:“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嗯?”
玛丽开始在他腿上蠕动,拉巴斯坦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他已经熟悉了麻瓜女性的胸罩样式,知道要从哪里解开。他把手伸进去,揉弄饱满的乳房。
“乳头都这么挺了……”拉巴斯坦捏着挺立的尖端,粉红可爱,弹性很好。他把这边乳房从袍子里解脱出来,拔弄小巧的乳尖,送进自己口中。
玛丽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口腔火热,舌头又很灵巧,不停吮舔,带来惊人的快感。
拉巴斯坦发现斯内普还在看着。
“你要试试另一边吗?”
斯内普不耐烦:“你可以拿着复方汤剂滚出去了。”
见他语气实在不好,拉巴斯坦只能退让:“别着急,西弗勒斯。我哥哥还有件事要我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