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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罗道夫斯震怒,“你去找过她?”
拉巴斯坦后退一步,躲开兄长指着他的魔杖:“冷静,我只是去问问她的情况。”
“顺便操她。”
“可以这么说……”
拉巴斯坦尴尬地退到角落里。
“对了!她叫玛丽维泽,是政府雇员,父母都在银行工作。她今年刚毕业,读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那男人嫌她不够好看、不够有钱,就把她甩了……”
“你用了摄神取念吗?”
“我问的。”
“……”
拉巴斯坦能看出来罗道夫斯非常愤怒。
“她有点古板,循规蹈矩,在小巴蒂·克劳奇下手之前都还是处女。总之是个挺没意思的麻瓜。”
“不要再去找她了!”罗道夫斯怒斥他,“如果我准备留下这个孩子,你又一直去操她,这件事会变得恶心又奇怪。”
“我一直在上你孩子的母亲……”拉巴斯坦看见罗道夫斯杀人的目光,连忙闭嘴了,“确实有点……”
“不要再去了。”罗道夫斯说。
但是接下来几天,玛丽仍在不停接受拉巴斯坦的拜访。
有时候他只停留几分钟,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也有时候会上她,但是不像他哥哥那么粗暴残忍。他只是单纯享受温暖的肉体。
他给玛丽的感觉是——已经脱离社会很久。
他不知道“电话”是什么。
不知道学士、研究生、博士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