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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堂堂的沈小将军,久负盛名,就这么单膝跪在眼前,一言不发。
权力的滋味,一旦沾上便难以脱手。将所有人踩下去,独坐高楼,无法无天,钱和权都不过如流水。
陈越头一回得到生杀予夺的权力,一颗心忽上忽下,怕沈之闻事后报复,又不愿放弃这次机会。
他有点发憷,语气也不太自然,装模作样说了些话,“沈小将军,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主子让我教训你的,不是我非要教训的。”
沈之闻唇角压下,难以揣测的目光流连其中。
蠢货。
谢沛行这个老狐狸,在一定限度内给了权力,届时抽身离开,倒是轻飘飘。反观陈越,骨子里是爱慕虚荣,享受过高高在上的支配力,以后再跟其他人,难免会比较一番。
比来比去,都比不上最开始饲养的主人。
结果可想而知。
滋养大的欲望,膨胀的野心,都会成为往后最锋利的剑刺回自己。
于是再也逃不开。
谢沛行自小便深谙御人之道,所识皆为帝王学,对付一个从边缘小镇来的平民,再容易不过。
真是找死。沈之闻暗暗讥诮,连劝的心思都没有。
陈越狐假虎威,有人撑腰后走路都直了。
他抬起脚,抵在沈小将军宽厚的肩上,脚尖故意用力碾了碾,“沈之闻,我比陈过山,如何?”
沈之闻也不觉得屈辱,“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