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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粗通文墨、不学无术,过山则出口成章,所言所举皆是山高明月,你和过山都不是一把秤上的,怎么比,根本比不了。
陈越听不出他的讥讽,满心嘚瑟。
鞋尖渐渐移到胸膛,羞辱性地重重压下。宽阔而结实的肌肉,阵阵传递到脚底板,能明显感受到健硕,极具有力量感。
好硬。
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同。
陈越怨恨扁了下嘴唇,又加大些力度,发泄性踩下去。
沈之闻面不改色,他身量高,哪怕半跪着,浑身气魄毫不掩盖,一时间不知道跪的是陈越,还是他。
深黑的瞳孔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陈越被他看得心惊胆跳,下意识退后,忽略踩在胸膛上的脚,趔趄两步,眼前晃动,整个人往后倒。
他一把抓住沈之闻的衣服。
顺势从后倒变成前倾。
“啊”
陈越瞠大眼睛,两腮酡红翻涌而上。两瓣屁股下是硬邦邦的胸膛,相连处仅仅间隔两层薄透衣料,硌得发疼。
始料不及的意外,让在场人都没反应过来。
饶是经历过各种突发情况的沈之闻,也愣了好半响。这个视线把人看得一清二楚,一小半截的细瘦手腕,以及夹不紧的大腿肉。
真他爹要人命。
陈越抿紧唇,脑袋嗡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