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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观觉着这人坏得打紧, 仍不住伸出双手揪了揪她的耳朵,真要发力了却又舍不得将她扯痛。这刚好顺了唐笙的心, 成了鼓动她放肆的由头,激得唐笙什么“忤逆君心”的事都能做出来了。
今日歇朝,秦妙观穿得随意,长发只以一支玉簪低挽着,枕上褥子的刹那簪子松松垮垮的发就被蹭散了。唐笙怕簪子伤了她腾出手来塞至枕下,秦妙观反倒趁着这个机会解了她领边的盘扣,指尖一路往下。
这是挑衅,唐笙心道,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用大了些。
“心口的伤当真好利索了?”
秦妙观抚着那处淡去了许多的疤痕眼眸澄澈,全然没有挑衅的意味。唐笙一时松懈,全然忘了她的狐狸心思。
“好了……”唐笙嗫嚅,指尖也在此刻突然滑进中衣,她小臂一软直接就趴下了,秦妙观顺势颠了个位将人圈在怀里。
唐笙不服,很快便起身拥住了秦妙观。
“大胆。”秦妙观挣扎了两下,“怎么敢对朕动手动脚?”
唐笙:“……”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陛下……”唐笙从身后枕着她的肩膀,圈着人说话,“我不闹了。”
见她今日服软得这般快秦妙观还有些狐疑,结果下一瞬唐笙便有了动作。托着脖颈的掌心滑动到了面颊,制服贴着她的唇瓣。秦妙观在闷哼前咬住了她的指节。
“靠紧我,不必紧绷着。”唐笙附在她耳畔,勾了勾指尖,“放松些。”
*
这几日封赏的诏令发出去不少,京中的官员是最先拿到的,传诏官员遵照诏执,往来奉送的路上都极为热闹,就是借病告假久居私宅的沈长卿都有所耳闻。
新宅面积要比从前的沈府小上好些,位置也偏远。沈长卿立在窗沿边听着锣鼓声由近及远。
随从叩门,获得应允后入内,见她面有愁绪,温声宽慰道:“大人,这才是第三批,一二品的大员接到诏旨的屈指可数……”
沈长卿抚着窗沿,并不想解释,只道:“都取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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