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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年她生下我和父亲离婚了之后,我就几乎没有见过她。
她用孩子换来了自己的自由,如愿地成为了商界里驰骋的女王,而现在她已经快老了,才想起来我这个亲儿子,甚至还想操控我的未来。
不可能的。
我掐着点离开了安琪拉的公司,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坐上车后我估算着这里到学校的距离,想了想吩咐说。
“先拐去南街。”
南街有一家甜品店做得很好,柴嘉很喜欢那里的白巧克力蛋糕。
拎着刚做好的蛋糕到了学校门口,按照柴嘉的课表在教室门口等他,老师拖堂了,下课铃打了还没有下课,其他教室的学生从我面前经过,似乎早就听说过我了,兴奋地窃窃私语着。
柴嘉说我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凶很冷,所以从来都没有人敢过来搭讪。
他这句话以前景夫人也说过。
景夫人就是抚养我长大的那个女人,她是父亲的情人,温柔娴静,为了讨父亲欢心整日都在主宅不远处的小宅里等他回来。
她是如此的卑微,小心翼翼的,甚至从来没在我们面前说过汉语,只是因为父亲心里唯一喜欢的那个女人是个纯正的美国人。
父亲有很多情人,但都不放在心上,就连唯一的妻子安琪拉也是他逢场作戏,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但景夫人依然痴心的栽了进去,甚至大度的帮父亲抚养我长大。
没办法,父亲总是很忙,安琪拉又已经净身出户去过自己的生活了,父亲担心年幼的我会被敌人绑架伤害,就将我暂时放在景夫人那里。
他很清楚景夫人的脾性,景夫人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母性、慈爱、宽容,更何况她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对他言听计从。
我在景夫人的膝下生活了七年的时间,她就病逝了。
或许是因为随了父亲无情的性子,我对于情感的感知也并不敏锐,就连景夫人也是在病逝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眷恋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