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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失去了女儿, 失去了儿子?,失去了丈夫。
但外婆还是那样?平静地接受时间,就这样?平平静静地度过了大半生, 时间的洪流跌宕起伏,但她总是岿然。
又是一阵沉默,齐择艰涩地说:“姥姥,过完年,我接你去北京吧。”
“我不走。”
外婆斩钉截铁地回绝了,甚至没有?思考一秒钟,就像是从前无数次上演的场景那样?。
这是齐择唯一的亲人?那个有?钱但出轨成?性的亲生父亲,在血缘和法律上是爸爸,但齐择并不想承认。
当然,那个生物学上的便宜爹也并不在意齐择。
老年人?身体经不起熬夜,再加上外婆久居乡村,晚上没什?么事情?,九点多就困了。
她自去就寝休息,齐择把电视机调成?静音,却没有?关掉。
舞台上美轮美奂,穿着大红色衣服的明星笑靥如?花,她们的笑容明媚,笑得甜美。
灯光流转,如?此热闹。
而齐择的世界似乎一直是没有?声音的他?与这个世界永远隔着什?么。
乡村的夜晚格外平静。
外面哔哔啵啵的鞭炮声,也都很小心?,是孩童玩的摔炮或是小呲花,不算特别响亮。
时不时有?看家护院的狗子?叫几声。
大雪簌簌落下,烧炕的柴火时不时爆一下,齐择拿出手机,上面有?一些问候和关心?,但已经不多。
在齐择刚负伤的时候,大家也挺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