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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身后关闭,隔绝了蒋云逸那道若有所思的目光。
各方消息陆续呈上:
监视梅氏烤鸡皮的察子,并未发现身着青色斓衫的男子身影。
昨夜书院内部亦无异动,凶手很沉得住气。
察子将蒋云逸的卷宗呈上来,他的家庭关系很简单。
父亲在京为官,仅为七品小吏,蒋云逸乃家中独子,并无兄弟姐妹。
林知夏分析道:“万元曾对纪家父子夸口,即使出了事,幕后之人也有能力保他周全。
蒋父区区七品,官阶尚不如万大人,他没有这个能力保下万元。
万元既是举子,定非愚钝之人,甘愿冒奇险行事,定是知晓这个保他之人的身份。”
江成翻阅完卷宗,补充道:“可惜,蒋家亲戚中并无重权在握者,这个担保人会是谁呢?”
林知夏指着卷宗上的地址,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还有那个身手不错的凶手,蒋家一家人都挤居在榆林巷的小院子里,如何请得起这样的护卫?”
江成轻笑一声:“榆林巷也非尽是蜗居,总归有几处宽敞宅邸吧?”
林宅就在榆林巷,他们现在只在卷宗上看到蒋家的住址,还未去实地勘查过。
“此言差矣,”林知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那一片的房子我都看了,虽有比我家稍大的,却也没好多少。能安家于榆林巷,本身便说明了蒋家并非富户。”
刚说罢,她倏地想起一事,“蒋云逸腰间佩挂一枚玉坠,观其玉质堪称上品。以他之境况,这购置玉坠的钱银又从何而来?”
为印证对蒋家情况的推测,二人即刻动身赶赴榆林巷。
蒋家的宅子同林宅,竟只隔了两户,格局大小,乃至境况,均与林家惊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