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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个得病的把自己的‘解药’囚禁起来,等把人救出来的时候,都被吸成人干了,太可怕了”
又是死人又是囚禁的,刺激得正正好,引起了杜敬川的兴趣,他少见地加入长辈们的谈话。
“不是说红线症的‘解药’只有一个吗?人死了,红线症患者就会中毒越来越深,再也别想痊愈。什么人会这么蠢,这不杀鸡取卵吗?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死吗?”
国际上称呼跟红线症患者绑定的那个人为“CURE”,也就是药物,而到了国内,则变成了更通俗易懂的两个字解药。
就像塔台永远知道飞机在哪里,红线症患者从得病那一刻也能感应到自己的“解药”在哪里。
因为这种单向的定位能力,以前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导致社会对红线症患者一直存在歧视和偏见。后来,各国政府联合成立了一个国际组织红线监控局,用以研究和监管红线症患者,还设立了一个类似骨髓库的体液库。
如果“解药”正好在库里,就能为患者申请救命的体液。然而申请也不是总能通过的,解药听着像个什么物件,但毕竟是活生生的人,会反悔,会害怕,更会申请隔离保护。
红线症患者受不了病痛自杀这种事,近两年来屡见不鲜,说着要关心他们的心理健康,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和理解,可因为是罕见病中的罕见病,每次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倡导,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改变。
“我有个控制局的朋友,听他说,不同体液效果也是不一样的,血液是最好的,次一等的是精咳是其它诸如口水、汗液、眼泪这些。如果从来没试过最好的,一下子接触‘解药’的血,很容易失去控制。”白祁轩的父亲开口道。
他当中诡异地停顿了下,我想应该是看着杜敬川的脸忽然意识到对方未成年,把有关生殖系统的一些名词咽了回去。
“还好一旦确诊,控制局就会强制通报患者所在的公司和社区,不然谁受得了成天提心吊胆的”小姨说话时,外头的服务员正好领着人进来。
“那些可都是罪犯预备役啊。”等她说完话,服务员身后的两人正好也都跨进门里。
“聊什么呢这么吓人?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大家久等了。”先头进来的白祁轩一脸的爽朗笑意,脱下身上的外套,很自然地披在我身旁的椅背上。
察觉到他要坐在我边上的意图,我心情复杂对于一个苦苦单恋直男的男同来说,这样的距离实在很考验心理素质。
我不是演员,抬眸一刹那的情绪没有掩饰地很完美,对视间被白祁轩看穿,他动作一顿,下一秒又将手搭回了自己的外套上。
“不重要不重要,刚刚就是瞎聊的。祁轩,快介绍下你的这位朋友。”小姨笑得见眉不见眼,声音都要柔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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