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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凌吃痛的瞬间松了手里的力道。
她从床上跳下来,慌不择路地朝外跑。
“又要去哪儿?”
骆修凌长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腰间,将人抱起来扔在床上。
欺身压住她的同时,他抬起手臂,扫了一眼上面留下的牙印,淤痕明显。
他却笑了一下,而后舔了舔牙印,望向她,“或者,你可以求求我。”
“说不定,”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如同蛇鳞拂过带起冰凉彻骨的战栗,“说不定我可以少上你一次。”
耳边有短瞬的耳鸣,长嘶过去,世界静音。
温漾望着他。
那刹那。
她终于明白。
原来一次次的忍耐,不会换来施暴者的退让,只能换来痛苦的加剧。
她看不见,这长夜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第二次。
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可这一次,她没有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