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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夏说不用,直接抽牌。
边上有女孩儿起哄。
“狐狸你完蛋了哦,护着你的人不来,我们待会可一定玩狠的。”
“是啊,调侃不到少爷,但是逗你是双倍效果。”
整逢夏,可没有整宋疏迟那种负罪感。
因为大家都心里门儿清,这少爷看在逢夏的面子上也不会多为难人。
闻言,少女眉梢微扬,张扬劲出来:
“说早了,抽得到我再说。”
她太嚣张,本就憋着坏的人闹得更加来劲,这玩的仿佛都不是国王游戏,是整逢夏的游戏,吵吵闹闹地完了半个小时,也是离谱的一次都没点中过逢夏的号码牌。
逢夏甚至经常抽中鬼牌当国王指使人做事,她也损,点到俩男生公主抱转圈、让人喂酒还要来一句“小笨蛋,你好调皮。”,几轮下来满桌笑到吐。
她是渐渐找回了酒桌输酒的快乐,仇恨值也拉满了。
连林意眠都开始撸袖子,言出必行似的:“夏,你姐妹今晚要跟你决一死战了,这亏你一定得吃。”
逢夏没半点怕的,分不清是酒精上头还是游戏上头,她都开始加码放狠话:
“能点到我,我去找宋疏迟玩。一次性让你们整蛊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