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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什么了?”
很平静,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深意。
连她都有点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气。
“能说什么。”逢夏轻笑着摇头,“别胡思乱想的,真没什么。”
说实话,自从上次分不清是雪还是红色调的夜晚之后,逢夏很怵他生气。
骨子里像压着另一个恶劣暴戾的灵魂,无需言语或是粗劣的动怒,光是威压便能叫人感受到浓重的喘不过气来。
逢夏凑到他耳边,放轻声音跟哄小朋友似的:
“宋疏迟,我真的没生过气也没受委屈,真的。”
她再三保证:
“我真的没有事情。”
在不知是第几遍之后,逢夏才感觉到自己被按住的手松开了,她喝完那杯酒,场上暴风呼啸过的凌乱才得到片刻的宁静。
也只是片刻。
在逢夏要坐下之前,她被他拉着互换了位置。
那晚道歉的事情肯定百分百是过去了,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兄弟,事情必定不会闹得有多大多僵。
但从宋疏迟不动神色跟逢夏换位置的那瞬间,沈舟渡就知道这少爷要整人了。
这晚酒桌游戏玩了个遍,沈舟渡被宋疏迟灌到烂醉吐翻。
会算牌会控点,不给人把话挑死也不作任何威逼利诱,仿佛就是一场普通不过的喝酒热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