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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今晚要请各处的掌柜来吃酒,等会各处不免又是人仰马翻的,若不回去,怕要冲撞了三少奶奶。”
想来也有道理,便跟着琥珀往更深的院子走去,才一拐角,便看见两个人坐在小亭里,一人怡然自得地抚着琴,另一人抱着酒壶一口接一口地狂饮。但见着冰天雪地的他们也不嫌冷,低声问了琥珀可识得这两人,琥珀只摇摇头,想来大概是沈府的客人罢。
正这时,听得那饮酒的停了,朗声道:
“你这琴音甚好,用的又是哪家闺女的青丝?”
自己听了不免心中咯噔一下,但见另一个弹琴的也朗声道:
“听说是个浇花的小丫环,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那酒鬼一惊一乍问道。
“可惜。”正这时那抚琴人的手停了,自若道:
“可惜她被我吓着了,掉到水里淹死了,这会怕是成了冰人了。”
那酒鬼毫不在意,只又喝着酒道:
“你心肠倒是愈发狠了。”
自己不曾料得纠葛如此,便要上前,琥珀拽了自己手袖:
“三少奶奶莫听他俩胡说八道。”
自己哪管得了这些,甩了琥珀的手便踏着雪径上前道:
“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那抚琴的笑道:
“原来是三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