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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轮回者：提供专业代打与特效制作服务（第7页）

那些被炼化的生魂保持着死亡瞬间的惨状：有脖颈扭曲的吊死鬼拖着三尺长的猩红舌头，有浑身焦黑的焚尸在虚空留下沥青状拖痕，更有数十具腹腔空荡的孕妇怨灵捧着腐烂胎盘凄厉哭嚎……

这一刻。

姜禾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光辉大厦里被灭门的犯罪团伙或许真的是岑灵均所做，并非什么陌生的灵魂类能力者。

她其实一直都没真正了解岑灵均。

眼下的一切都在说明，岑灵均的能力从始至终就不是简单的超速恢复。

这漫天阴魂飞舞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超强的灵魂系能力者所为。

姜禾见过灵魂类能力者发力，但是她真没见过眼下这样夸张的场景。

穹顶之上，铅灰色的云层正以江城港为圆心翻涌扩散。

那并非寻常雨云，而是某种活物般蠕动的胶质体，每一团阴霾里都裹着尚未成型的婴胎状轮廓。

云层深处不时有暗红色光晕渗出，像是皮下组织破裂渗出的血光，将整个天幕浸染成脏器般的暗紫色。

光只是江城港被吞噬的建筑群，就开始发生诡异的畸变。

玻璃幕墙表面凝结出霜花状的黑色脉络，钢筋骨架如同被无形巨口啃噬般扭曲弯折。

柏油马路裂开蛛网状缝隙，浑浊的沼气裹挟着骨片从地底喷涌而出，在低空聚合成无数半透明的幽灵轮廓。

这些游荡的虚影掠过之处，街边的梧桐树皮纷纷剥落，露出内侧布满神经突触般猩红根须的木质层。

不远处的海面彻底沸腾了。

浪尖不再是水花，而是成千上万只苍白手掌在疯狂抓握，此起彼伏的指节撞击声与乌云中闷雷共振。

就连最远处的城市天际线都开始了溶解，霓虹灯牌的光晕在阴霾中晕染成扭曲的色块，仿佛整座城市都要被拖进浑浊的墨水瓶。

夸张的特效让姜禾瞪大眼睛。

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