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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发果然烦了,一脚就要踢开我。我当然没有躲,最好让他踢中,更能勾起祁昼对亡母的缅怀。但同样在我意料之中的,祁昼拦住了他。
而我,趁机红着眼睛抓住祁昼的裤脚。
“抱歉,客人……我没有钱赔您的衣服和这酒杯,但我,我真的很需要钱,”我用让自己作呕的音线哭诉道,“您能帮我吗?”
祁昼终于认真地看着我了。
他弯腰,用指腹抬起我的下巴。光下,祁昼灰蓝色的眼睛像腾起了一片雾。
有一瞬间,我忽然起了一种可怕的错觉仿佛我的灵魂和阴谋都一起赤裸地暴露在了这雾的尽头。
我发现我竟少见地看不清一个人的想法和情绪。
祁昼问我:“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凝定心神,顺从地看着他,昂起脖颈,让衬衣从肩头松散滑落。
都是成年人,徐立发已经在边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装作羞怯地仰望着祁昼,心里却在想,他的眼睛真漂亮,像起了雾的塞纳河,真想永永远远地收藏。
我想让他将我带回家。
我想用最巧妙无声的方式杀了他。
看着他停止呼吸。
在那之后,我或许会吻他。
轻轻吻一下,然后让他回归泥土。就像一棵真正的树,静默地埋下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