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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像吸奶茶里的珍珠一样很用力地吸,安鲤仰头尖叫:“许少卿!你要干什么啊!”
他揪着许的头发往外拔,许少卿发出变态的喘气声,像叼住食物的小狗一样咬住他的肉条不松口。安鲤痛呼着骂街,两人僵持不下。
“许狗逼!我杀了你!!”
许很快就把两只手指塞到湿漉漉的洞里去,找到那个点,抖着手腕高速地按压,配合他嘴里对那朵柔软的小蘑菇酷刑般的碾压摩擦。安鲤下身电击般刺痛激活了他全身的酸软,他无力地踢着腿,忍不了到想直接去死掉算了。他不明白刚才还挺配合的狗狗怎么突然狂犬病发了。
“许,许少卿……我操……操你……你干什么……滚!……”
许少卿只闷头作案。
很快,安鲤的叫声就变得急促,凌乱,尖锐的细喘里带着见鬼般的恐慌:“你起来,你快起来!……我我……我要……不要不要!哼嗯……”
他开始疯狂地推许少卿,但是疯狗就是一口叼住了不肯松口,随便他怎么捶打发飙。
“啊!我操你爹的许少卿!……”
安鲤眼前出现一片惨淡的白光。
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一动一动地吸掉他失控的液体。这种感觉很新奇,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他的羞耻心回到了学前班上课憋尿不敢举手结果尿湿裤子的那个时候去。只是此时屁股和裤子都不会有那种热乎乎的罪证留下,因为这是他被处理的最干净的一次。
下面一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还有喉结牵动铃铛时微弱的脆响。
那个声音臊得他浑身发烧。可他的阀门已经失灵了,他控制不了。只能呜咽着,徒劳地蹬着脚,任由一股股热流从无力的海绵体里泄出,在许少卿温软的口腔中产生一种病态的像是绵延不绝的高潮的错觉。
最后,已经没有了,软乎乎的东西还在恋恋不舍地舔那个眼儿。终于,以“啵”的一声作为结束,许少卿这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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