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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现在流言就在发酵了吧?
也不知道这一趟进宫会不会被有心人察觉,然后添油加醋?
杜衡随手放下了车驾的帘布。
他叹了口气,现在躲着也晚了,要真会被察觉,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杜衡继续放着思绪蔓延着。
这架车辇好像就是那日他冲撞了进来的那一架?
那这么说来,自已底下的这个位置是那日云疏妤坐的地方了?
杜衡面露异色,又想起云疏妤喊他师弟时说的话。
他那便宜师姐还对他说什么在朝堂上孤掌难鸣,求他帮忙什么的,这个仔细想想也是假的吧?
世人皆知大洛朝长公主治国有方,那皇帝位置都恨不得给她扣上了。
她都已经震慑了朝堂五载,怎么可能像她所说的那般凄苦。
就是故意服软卖惨来让他就范罢了。
这坏女人的嘴里真是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杜衡摸了摸车辇的内壁,被他撞出来的凹痕还在那。
总不会那日她在车辇里面熟睡也是装的吧?
杜衡猜不透那心思缜密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