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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明白,太子良善。”
沈云见闻言,轻笑一声:“公公这是骂本宫呢?”
陈公公哟了一声:“殿下这是哪儿的话,奴才这是真心实意的,若换了旁人,哪儿能只缩减份例这么简单。”
“七殿下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太子仅此举以示警告,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
沈云见没吭声。
京都的冬天虽不比北境,却也是冰天雪地寸草不生。
每年京郊之外冻死的尸骨都得在开春前集中焚烧一回。
宫中房屋虽华丽结束,但若没有取暖的份例,便也比外面那四处漏风的破草屋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万一病了......
沈云见知道,这种把戏不过是后宫争斗间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但于沈云见来说,只要能让沈殊难受,他才不在乎伎俩上不上得了台面。
有权利不用,就跟有挂不开一样,是傻帽。
杜黎不是怕他难为沈殊吗?
那他就要让杜黎好好明白明白,什么叫,怕什么来什么。
沈云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在感觉到手脚开始发凉以后,回了花厅,喝了盏热茶,便起身回了寝殿。
刚一进门,他便立刻察觉到,屏风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