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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见这段时间为了追宁澈,什么事儿都没办,任务抛到了一边,杜黎求见了数次他都回绝了。
但眼下他和宁澈的事没什么进展,以宁澈那万事小心谨慎,瞻前顾后的性子,沈云见也摸不准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感情上步入正轨。
他的攻势该收收了,眼下闲来无事,也该花些心思在杜黎身上了。
于是他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起了身,对陈公公道:
“让他候着。”
陈公公应了一声,出去报信。
沈云见不紧不慢地重新更衣束发,将自己打理整齐,去了花厅。
他没穿过于隆重的朝服,也没穿过于松散的常服,只穿了身以示太子地位,又不过分严肃的玄色蟒袍,头戴白玉冠,冷着脸出现在了杜黎面前。
杜黎等得久了,这些时日除了在朝堂之上远远见过,再不曾私下里与沈云见见过面。
他乍一看见沈云见时,还没忍住愣了愣神。
玄色庄重。
若是气势不足,就容易叫衣服压了人,反而衬得人愈发势弱。
沈云见虽面目生得不算凌厉,但此时一身玄衣站在杜黎面前,却将一朝储君的气势威压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甚至不用开口,只站在那儿,便让杜黎觉得一阵心颤。
整个京都,能让杜黎生出这种感觉的,在今日的沈云见之前,就只有一个人。
摄政王宁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