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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澈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儿有些荒谬。
他虽位高权重,但毕竟这大历的天下不姓宁,他娶不起妻,生不生子也无人敢置喙,更无权置喙。
可沈云见不同。
沈云见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
眼下他对自己上了几分心,愿意和自己纠缠不清,那日后呢?
总还是要立后娶妃的吧?
一朝君子不可无后。
若两人当真好上了,待沈云见想要延续香火时,他宁澈该何去何从?
是不是当真还得替他挑选合适的妻子?亲自送他们洞房花烛夜?
若是届时沈云见有了儿子,求他为小皇子作老师,他又该不该应?
于是思来想去也没想通到底该如何做的摄政王殿下,也不知是因为雪夜出行穿得太过单薄,还是心事堆积,久久寻不到解法。
他在天色亮起来之前,发起了高热。
沈云见原本是打算晾一晾宁澈的。
他因为要去找皇后说宁澈的事,翘了早朝,并不知道宁澈也没去上朝。
他是在第二日上朝时,才发现,大殿之上,皇帝下首位原本该坐着宁澈的那把椅子上,竟然空着。
满朝文武也都变得异常沉默。
平日里短则一个时辰,长则能喧闹一整天的朝会,因无人禀奏,仅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皇帝身边的公公便喊了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