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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给顾怜的高帽还没来得及戴上,就被顾怜知道后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拒绝捧杀。
在悯南村里待了小半月,贺娘子的夫君从外地回来了,顾怜拉着古详忙碌了一天也没盖出个屋子的雏形,于是就又灰溜溜地跑回贺娘子家住了,也得着贺娘子家足够大。
贺生在城里做生意的,性情直爽,知道顾怜帮忙除掉鬼祟之后,拉着她跟古详宴饮一场,酒气都飘出去好远。
后边顾怜凭一己之力把他俩都给喝趴下了,古详当场要酒疯嘴里嚷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让顾怜给绑了丢回房间里,离开时听见古详那小子吸了吸鼻子低泣了一声。
顾怜在他的身边蹲下,被他醉眼朦胧地问了一句:“前辈,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这直击灵魂的问题让顾怜在认真地思考片刻后,给了他灵魂一击:“对啊,是挺没用的。”
古详一听就更难过了,整个人绷不住地哭了起来。
顾怜成功把人给惹哭,笑了几下,把定山罩扯出来会回古详的怀里了,她发现她拿了这个也没空练:“净会哭。别哭了这个还给你,没用就努力呗,你又不是只能停在这儿了,哭什么?哭又没有意义。”
古详抽抽嗒嗒地说:“可是我连猪蹄都没吃到呜呜………”
顾怜被他给气笑了,“你一边儿去吧你。”
看样子就只是耍耍酒疯哭一下而已,顾怜也懒得再哄他了,去问贺娘子要了碗醒酒汤灌给他,然后就挥挥手走人了。
她虽然没醉但也有点晕乎,顾薪分明早该睡下了,却不知为何在顾怜伸手往门上扶时,被他一把给扶住了。
“嗯?”摸到顾薪手腕上的那串珠子,顾怜就啼笑皆非地说:“你又跟着古详学些不好的,现在都晚睡了。”
顾薪借力给她:“我怕你醉了。”
顾怜骄傲地扬首:“说什么话呢?分明是我把他们给喝趴下了!”
顾薪:“嗯。”
说到底顾怜只是有点晕而顾薪是真失明,所以到最后还是顾怜带着顾薪把他给送回房间去了,顾怜对于这个现象扶着门乐不可支地笑了半天,哪有人出去扶人反被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