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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颇的身躯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脸色铁青。
他死死盯着赵偃那张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阴鸷狠毒的脸,胸膛剧烈起伏,满腔的忠愤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想怒斥这腌臢的构陷,想拔剑斩了那巧舌如簧的郭开,想将赵偃的阴谋曝晒在日光下。
但看着赵偃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算计和威胁,他明白,任何激烈的反驳,都可能正中对方下怀,成为新的“罪名”。
“哼!”
最终,廉颇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怒极的冷哼,目光看着赵偃,冷声道:“公子的‘好意’,老夫心领了。
若无他事,老夫身体不适,恕不远送。”
这话像是从生锈的剑鞘里拔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铁锈味的艰涩。
赵偃见目的已达,脸上那虚伪的笑容更加深邃,仿佛方才的威胁只是一场玩笑。
他对廉颇的愤怒视而不见,从容地再次拱手道:“既如此,偃便不打扰老将军休养了。郭开,阿福,我们走。”
说罢,他转身,带着心腹二人,昂首阔步离开了厅堂。
那姿态像是从王公贵族的宴会上退场,全然不顾身后廉颇几乎要将他刺穿的目光。
直到走出廉府大门,登上马车,赵偃脸上那温润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鸷。
他烦躁地扯松腰间玉带,挑起车帘一角,回望那扇府门,嘴角勾起一丝残忍而得意的冷笑。
“老匹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公子了。郭开,阿福,按计划行事!”
他口中的“计划”,正是意图彻底扳倒太子赵佾的毒计。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