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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家伙喜欢给人送酒,下次等他来,你收了他的酒、再许他些生意上的便利,还愁他不会帮——”
庆魂那个“帮你”的“你”字还没说出来,胸膛就骤然撞上了另一个胸膛。
庆瑰死死地抱着庆魂,将脸埋在庆魂的肩膀上,声音又闷又沉:
“哥,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们......
...对不起...是我错了......哥,对不起......”
如同小时候那般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庆瑰的背,庆魂的语气既无可奈何、又夹杂着难掩的宠溺:
“多大的人了?嗯?......怎么还一委屈就往人怀里钻。”
闻言,身体猛地僵了一瞬,庆瑰快速从庆魂怀里退出来,没敢去看庆魂、也没敢去接庆魂的话。
“孟爽......”庆瑰说着,略微顿了顿,而后又补充道:“那个喜欢套近乎的家伙叫孟爽。”
庆魂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庆瑰见他不说话,撂下一句“我去看看二哥怎么样”,便‘仓惶’地“逃”走了。
............
“龙涎草?!那不是——”画爽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了;差一点、他就当着庆瑰的面,将那句:“大栎才有的”说出口了。
镇定非常的心脏陡然加快了跳动,画爽压抑着内心的慌乱,维持着表面上的正常、对庆瑰道:
“啧,这也不是小的不想帮您,只是现在这情况属实复杂。
有些事即便小的不说,想必将军也知道;栎朝那边的商队本和咱们这边来往频繁,突然沉寂了这么久,其中肯定是出了问题。
将军高义、小人佩服。
所以小的就大着胆子、给将军透个商人之间的小道消息——栎朝那边的商队突然绝了音信,多半是和人的变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