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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这边,华妃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手中把玩着润泽玉镯,周遭宫女太监皆屏息静立。
“今日皇上召了谁侍寝?”华妃突然发问,“想必是承乾宫那贱人吧。”颂芝默默无言,静立一旁。
“为何不回话?”华妃抬眸看着颂芝。
颂芝忙跪地回禀:“回娘娘,皇上并未召人侍寝。”
“哼,那贱人也不过如此。”华妃冷笑一声。
颂芝继续道:“皇上虽未召人侍寝,但却去了承乾宫。”
华妃闻言,娇躯剧震,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仿若听错。
刹那间,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她霍然起身,精致妆容因盛怒而略显狰狞。“皇上竟为了她如此不顾规矩!”华妃怒吼出声,声若洪钟,震得殿内摆件微微颤动。
她猛地将榻边小几上的茶盏扫落,破碎声在寂静宫殿中格外刺耳,溅起的茶水打湿了她华丽的裙摆,她却全然不顾。
华妃气得浑身战栗,双手紧握成拳,尖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浑然不觉疼痛。
“贱人!贱人!皆是贱人!”她在殿内来回疾走,锦缎宫装随其急促步伐如波涛翻涌,头上珠翠因晃动而发出杂乱声响,恰似她此刻烦乱愤怒的心境。
“娘娘息怒,她不过是个小小常在,怎能与娘娘相提并论。”颂芝急忙出声劝慰。
“可她那张脸……颂芝,你说本宫是不是已经老了?”华妃一想到安陵容的脸,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地危机感。
颂芝见华妃如此,心中满是怜惜,“娘娘凤仪万千,岂是她一个常在可比,在皇上心中,娘娘您才是最重要的。”
“没错,本宫陪伴皇上多年,本宫与皇上的情意岂是谁能轻易撼动的。她安陵容不过是一时新奇,本宫定不会让她得意太久。”华妃咬牙切齿,眼神中透着狠厉。
“娘娘圣明,以娘娘的尊贵与恩宠,定能使那安陵容知难而退。”颂芝赶忙附和,试图安抚华妃情绪。
“颂芝,你速去承乾宫走一趟,就说本宫突发重病,心中思念皇上,盼皇上前来探视。”华妃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