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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副都督瞅了一眼“若只有雨化田一人,自然是打了他脸面的事;可如今他身边的是谁?皇上的掌上明珠,皇上和贵妃的口吻一致认为就是有人妄图害公主,雨化田不但无过反而有保护公主之功!西厂的脸面是损了,可这功呢在皇上面前也占了!更何况雨化田这次下江南是替天巡按、监管江南诸事,是钦差的身份,打了他的船就是打了皇上的脸面;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我只能说他其蠢无比;刺杀公主、袭击钦差,哪一样不是灭九族的死罪!?且还是如此公然为之!”
这么一分析众人都感觉似乎是如此。
“雨化田回来后,凭万安和他的暧昧,那公主必定偏帮于他;万安对我东厂早有敌对,却始终惦记着东厂地盘;这次她会不会借此要求皇上将东厂协助西厂侦破遇刺之事呢?”余副都督怎么会不担心“更可以借口东厂提督空缺要求皇上命雨化田统管东西厂,到那时我们就真成了雨化田手里任由捏玩的泥人了。”
“都督所言极是,那我们该如何?”
余副都督眯起眼“趁雨化田还没到京,我们先把公主遇刺之事揽了;拿到主动权,必要时请西厂协助!”
“能行吗?”万安的事东厂何时揽下来过。
余副都督严厉横起“不行也得行,难道还真要我们听那个雨化田的吗?”
众人自然不敢多言,一边听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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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摔了一地茶,同样的气愤难当;只可惜目的完全不同。
“失败!失败!”他气的是青筋都爆出来了“你们除了回答本王失败,就不会其他的了吗?!”
这么多人,计划、布置的如此严密,事先也不曾有一点风声泄露;竟然还是失败,别说杀了朱宁宁那个祸害,就连十七个证人都只干掉了一个!
黑衣人不敢多言。
貌似敦厚老实的样貌下潜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他凭什么坐那个位置,宠信一个老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的人如何承太祖的江山社稷!”
哼,狡笑起:别以为我会就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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