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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腻着沈培的肩膀,笑道:“女儿可不想当什么状元郎,只愿呆在爹爹的身边,陪伴着你。”
“真是孩子气,就算你不当状元郎,将来也总是要出阁嫁人的,又怎能永远呆在家中?就如你姐姐一般,嫁到靖国公府后,一年也难回来几次,着实令人想念啊!”
无双对这个出嫁的姐姐有些好奇,便又缠着父亲的胳膊问道:“爹爹,若是你想念姐姐,便可寄封书信去京都让她多回来瞧瞧,想来姐夫也不会不答应的。”
沈培目光微凝,轻叹一声,望着无双道:“哪有这么容易?俗话说的好,一如侯门深似海,靖国公虽说在朝中算不上炙手可热的王侯,但毕竟是皇亲世族,府里规矩甚多,再加上你姐姐嫁过去快一年了,却还没生下个一男半女,更是不敢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无双听着父亲口中这番既有些伤感又有些无奈的话,不由生出许多感慨。古代的女子似乎生来最重要的职责便是传宗接代,若是生的好,一举得男,从此在家中的地位便也能稳固下来;若只是生了个女儿,这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过,就算是正妻也免不了要接受男人再行纳妾,从此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她的母亲不就是这样吗?若非如此,现在哪里轮得到那个秦姨娘在府里指手画脚?
沈培见无双咬着嘴唇愣愣出神,只当她是在为姐姐难过,便轻轻拍了拍无双的手道:“双儿,我知道你和心梅亲厚,如今她不在你身边,心里思念伤怀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好在你姐夫待她极好,成亲至今两人亲密无间,举案齐眉,最重要的是,他心里只有你姐姐一人。因此,心梅在靖国公府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无双听父亲讲话头挑到了这儿,便顺着接下去道:“爹爹说的是,女儿虽年纪小,但也知道两人成亲讲求的是你情我愿,二人一心才能成就一桩大好姻缘。前日里姨娘给映雪说的那桩亲事,她回去虽没说什么,但女儿瞧出映雪心中是并不愿意的,后来我又听到上房里几个丫鬟、婆子说那个李全虽做事手脚利索,但却是个好赌的,想来姨娘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劣习,还以为他是个可值得托付的良人。”
“哦,有这么回事?”沈培微皱着双眉,若有所思。
无双点了点头:“爹爹,映雪侍候女儿一向可心称意,这么随随便便就将她嫁了,传扬出去,轻一些的说女儿不念主仆之义,亏待了她;若说的重些,便是我们沈家刻薄寡恩……”
“行了,双儿你不必再说了……”沈培抬手止住了无双的话,心中已是拿定了主意。
沈无双这一番于不动声色中将这件事解决了下来,可说是十分圆满,她正乐滋滋地要回紫凤院去告诉映雪、菱香这个好消息,可到院子里一看,她们二人都不在屋内,便自己回到软榻上,想要休个午觉。
还未入眠,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菱香的衣衫上湿漉漉的似乎沾了许多的水,她的眼圈红红的,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一开口语声嘶哑,充满了止不住的悲愤和哀伤:“小姐,映雪她……投水自尽了……”
菱香抹着仍在滚滚而下的泪珠,哭得止也止不住。无双一怔,恍惚以为是在梦中,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又颤颤重复了一句:“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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