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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都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晏云澈莞尔轻笑,“当时除了我,还想找谁?”
祁秋年笑着,“倒也不算,想过要找战止戈的,毕竟他是武将,又跟晏云耀是对立面,如果我能拿出有利于战家的东西,止戈兄不说帮我报仇,只需要在某些时候对我‘行个方便’,这就够了。”
晏云澈忍俊不禁,“那为何还是选上了我?”
“啧。”祁秋年抬头看他一眼,“你是佛子啊,虽然无缘皇位,但地位超然,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杀生,我就不担心你会跟晏云耀一样了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顿了顿。
想起了晏云澈第一次杀生,是为了他。
晏云澈其实并不在意,“佛祖愿割肉喂鹰,是那鹰本就还有良知,但那些死士,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难不成在那个节骨眼上,他还能去感化那些死士吗?
如果只是靠佛法,就能让天下无灾,当初的圣祖爷,也不会还俗拿起屠刀了。
晏云澈虽然念了二十年的佛,但并不觉得自己有佛祖的觉悟。
祁秋年吧唧亲了他一口,“谢谢你,阿澈。”
除了谢这件事情,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
比如,最开始的县侯。
晏云澈和战止戈完全可以吞了这个功劳,然后赏赐他一些金银财宝,这就不得了了。
可是他们没有。
那个县侯的爵位虽然不高,但确实是给他带来了许多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