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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闫金柱这么说,司马贵心生愧疚。他看着眼前的闫金柱和自己的女儿,暗自下决心,一定要照顾好她他们!
三个人又说了半天话,卢耿正才回来:“大小姐,剑又和耿直那里,都准备好了。”
“好,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司马明月说着便要出门,走一半,又停了下来,转身对卢耿正说:“耿正叔,你以我爹的名义,安排一桌好酒好菜给祖母和二叔她们送去,就说我爹喝多了,难受的不行,住下了,这一桌子酒席,就当是给老太太赔罪的。”
“另外,告诉司马家其他小辈,就说我爹这个做大伯的,今年第一年在京都过节,也不知道都有什么讲究,如今手上的生意都交给了耀程代理着,大家或是喜欢什么,只管去找耀程,让他从盈利中拿出一些来,就当是大伯给的礼物。”
司马贵听着司马明月安排这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原本,他打算带着女儿回司马家的,可看女儿这样的安排,显然没打算回去。
也罢,女儿刚回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如果他们父女不回去,老太太那里,定然是要有个说法的,女儿这般安排,很是合理。
这一刻,司马贵只觉得既心酸,又心暖。
司马明月安排完这些,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着司马贵说:“爹可别怪我替您安排,您若不安排,我那祖母,定是要说你的。”
司马贵哪里会怪:“我女儿安排的甚好。”
司马明月还是第一次听见司马贵夸她,很高兴,但还是说:“说好了,要是这么安排祖母怪罪,你可不能说我。”
司马贵听女儿如此说,心里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可见平时,他是说惯了女儿,“不怎么会,我女儿安排真的好,再说你祖母那张嘴,没事也能说出三分错,不用理会。”
司马明月点头说好,而后再次叮嘱道:“一会儿看戏的时候,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们可都藏好了,切莫出来。尤其是爹,无论多么震惊,都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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