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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兴的搓着手,“我儿说得对,我儿说得对,你看我,都老糊涂了,你放心,我必然会拔掉这根毒刺。”
司马明月不合时宜的开口了:“闫矿主,不是我泼您冷水,如今的闫效忠是什么实力,你可要探查清楚了,毕竟,这段时间又是矿难,又是少爷的病情加重,很多事,都是他在处理,您别毒刺没拔掉,把自己折进去。”
这话,言重了。
这些年,没人敢如此对闫铁山泼冷水。
闫铁山只觉面子上挂不住,刚要反驳,闫金柱说:“爹,我觉得明大夫说的有道理,闫效忠敢这么做,一定是做了万全准备的,不可大意。”
司马明月说,闫铁山不服,儿子这样说,他却觉得甚是欣慰,“我儿说得对,容我想想。”
司马明月说:“据我观察,这屋子近身伺候的有6个人,3个人就有问题,可以说是五五开了,所以,闫矿主,当前的形势,您真的得好好想想。”
司马明月的本事,闫铁山是服气的,可毕竟年纪还小,如今又仗着救活了闫金柱,说起话自然腰杆子就直了,闫铁山还是更喜欢那种对自己恭敬和言听计从的人。
可转念一想,人家真的是救活了自己的儿子,还帮着他揪出幕后黑手,这就是闫家的恩人,当即又对她恭敬了起来,“闫某多谢明大夫对救了我儿,您对我们的大恩,闫某铭记于心,日后,如有需要,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司马明月一看,机会来了,她说:“我会尽心为闫公子调养,帮他把毒解完,但我有两个条件,一是等到闫公子身上的毒解完,派人护送我和小夏离开这里;二是给我五百两银子,算是酬金。”
“这是自然。”
闫铁山听司马明月这么说,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莫说是五百两,就是五万两也是给得。
听闫铁山亲口答应了她的条件,司马明月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她想到司马贵,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还有我的‘好后娘’,‘好妹妹’,你们可得好好等着我啊!
想到这些,司马明月就像一只斗鸡,斗志昂扬,她对闫铁山说:“对了,那红线和铃铛上,加了点东西,今天就别拆了,留着明天再说,等到明天晚上,闫矿主就可以看看,哪些人脸上,身上起疹子,这些人,您就可以自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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