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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的低喃流淌在如墨的夜里。万籁俱寂,整个世界,只有黎夭夭和月色能窥见男人的深情。
黎夭夭埋头怀中,一双瞳孔清醒无比。
永远是多远?露水的永远是太阳初升之前,蝉的永远是声嘶力竭的一夏天。
哪怕她和红娘,她们永远也在几十年戛然而止。
所以厉溟口中的永远能走多远?
黎夭夭没有答案。
厉溟没得到回应,怀里的小雌性一动不动,呼吸匀长安稳。他心下柔软,轻抚她的后背没再打扰。
......
这天阳光明媚,惠风和煦,阳光从高处射下温耀了谷底。
黎夭夭拨开藤蔓让阳光关照一下洞穴。
厉溟已经能不扶着墙壁自己走一会了。
黎夭夭站在洞口愣神,阳光为她周身镀上一层光晕。
厉溟在身后把小雌性拥在怀里,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绰绰有余。
厉溟:“怎么了,你想出去走走吗?我陪你。”
黎夭夭挣脱他的怀抱。
这些天一直在洞穴周围活动,每天都只是烧些热水简单擦拭一下,现在沐浴着暖洋洋的阳光,黎夭夭只觉得浑身脏兮兮的。
九尾妖狐的体质天生冰肌玉骨。黎夭夭身上倒是不脏,就是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