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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在白马兰的身体里攀升,亟待得到解决。这种不上不下、悬而未决的感受让她浑身难过,她显然没有意识到就在方才过去的半分钟里,梅垣又经历了一次情感上的伤害——不过就算意识到了,她也不以为意。梅垣太年轻,需要得到成长的机会。白马兰用右膝压住床沿跪直身子,左脚踩实了地毯,她按住梅垣的脑袋让他仰躺,弧度圆润的卷发被压得塌下去,梅垣收拢小腿,脚踝抵住床角的真皮包边。
白马兰的大腿粗壮紧实,蜿蜒的青筋在皮肤单薄的腿根略微凸显,花器滚热,呈现性成熟个体固有的深红,毫不留情地覆上他的脸面。这是她们每场情事固定的开端,梅垣发出一声虚柔的喉音,顺从地接受了。即便在这样的档口,梅垣仍对白马兰的野性、傲慢与居高临下感到痴迷,她简直是头真正的母鬣狗,爱好用体液标记领地与所有物。这种难以自拔的迷恋让梅垣对自己感到十二分的没救,白马兰所带给他的疼痛与绝望都是他自找的,恒常掺杂虚荣、侥幸和希冀的委屈情绪充斥他的内心。
他早就意识到白马兰为他的脸豪掷五百万保费,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为了增加使用时的心理满足,他的脸越值钱,就越让白马兰兴起。所有人都知道siwatlsis.(samp;s影业)一手捧出的国际影星是她有点金贵的小公驹,对于那些出席商会的名流而言,男人们在其麾下还是胯下,区别都不大。
窒息的杀伤感无孔不入,梅垣的眼尾很快被濡湿,变得色若桃花。白马兰攥着他的头发,小幅度地顶弄着腰胯,受到性唤起而充血的阴蒂碾过他的鼻梁。他完全受到白马兰的占领与统治,被骑在身下毫不珍惜地使用,甚至没留下哪怕一个气口儿。
缺氧让梅垣头脑发昏,他闭上眼,蝶翼似的睫毛颤抖不已,意志却违背身体的本能,促使他抬起手,将白马兰的大腿搂得更紧,用力地将她拥向自己,好像只要这样就能把她的心从她的未婚夫那儿夺过来——他既伤心又害怕,忧虑白马兰会因为自己的未婚夫而逐渐冷落他,最终永久性地将他置之不顾。他不要那样,他绝不放白马兰离开,哪怕她终将回到未婚夫的床上,梅垣也不允许她带走哪怕一丝情欲。
即便是圣经钦定的荡夫都没有梅垣此刻的狂热,他卖力地迎合白马兰,舌尖勾勒着穴口与阴蒂的轮廓,时而挤进褶皱的甬道中,或吮吻黏腻的阴唇,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连呼吸都省略。他用鼓励和期盼的目光暗示白马兰,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抚摸过肋骨,挑衅地托住她的乳房。白马兰滚烫的腿根随即贴上来,挤压他的脸颈,让他感到头昏脑涨,四溢的情液覆盖口鼻,涂抹他下半张脸,根本来不及吞咽。
就这样。梅垣对此感到相当满意,他喜欢白马兰的反应。一个远在海外、什么事都不做的男人不配跟她并肩,只因继承了普利希的姓氏,便成为她的未婚夫,与她生育并抚养孩子,梅垣一想到这里就怒火中烧。只要离开家庭的归属地,她身边的位置就为情夫们共有,这向来是约定俗成的社会观念,就像…就像——食物在桌上属于人,一旦掉到地上就属于狗。这比喻不恰当,可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儿。居于如此地位的人总是表现得格外爱护配偶,这无可厚非,但白马兰终将意识到图坦臣·普利希是多么平庸,平庸到根本不能取代情夫在自己配偶内心中的地位。
伤害我吧。就这样蹂躏我,使用我。梅垣几乎是破釜沉舟地想着:用你全部的渴怀,发泄你所有的欲望,让那些珍贵的爱液都淌干净,一滴也不要留给你的未婚夫,让他守着丈妇的旱地掉眼泪去吧。
白马兰愈发激烈的动作将梅垣推至忍耐的极限,因缺氧而双眼失神,紧绷的身体却迟迟不敢松懈。覆盖眼睫的一膜泪让他难以聚焦,只能偶尔在变动的光影中观看白马兰的神情。直到她收拢五指,梅垣感到头皮发紧,清晰地感受到几根发丝崩断,继而又听见白马兰满足的喟叹。后脑的力道松开,梅垣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了一阵,随后又急不可耐地抱住她的腿根,勾动着舌尖舔舐,轻柔地爱抚她不断抽搐的内壁,为她舒缓汹涌的情潮。
图坦臣暂时接管samp;s影业的消息似乎让梅垣很难过,难过得都有些应激了,否则无法解释他这种不正常的热情。享受过高潮的余韵,白马兰朝后撤了些,伸手去摸梅垣的长发,他随之抬头,撑起上身,脸颈都呈现情欲的激红,以某种带着诱惑性质的挑衅神情朝她侧目。水光粼粼的两瓣粉唇张开,梅垣向她展示自己被情液与涎水盈满的喉关。
“suchapup.(真是只小公狗。)”白马兰沉静地望着他,因被极力取悦而感到愉快。他对白马兰的味道已经很熟悉,不甚在意地吞咽下去,白马兰的目光追随着他小巧的喉结上下移动,“youareaborngigolo,aren’tyou(你生来是情夫,是不是?)”
“oh——”梅垣用睡袍抿去残留在脸上的情液,他凑近了白马兰,用示弱的语气轻轻叹息。白马兰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往下,瓷白的单薄胸肌上一抹浅色的肉红,她用拇指拨弄着梅垣的乳尖,听见他用暧昧的语气说道“aster.thankyou,mylove.”
他看见白马兰难以忍耐地吐出一小口热气,随后他的胳膊被箍住,那力道将他整个人拽起来,白马兰托住他的膝弯,推至胸口。
“教母的侄子也随你骑在他的脸上吗?他吻你的嘴唇,也吻你的阴唇吗?”
情欲如山洪冲刷脊背,梅垣的话语使白马兰的欲火燃至天灵。“他也像我一样哭着忍受你的马鞭和皮带,在结束后对你说尽感激的话语吗?”梅垣的身体相当柔韧,被蹂躏时发出两声欲迎还拒的轻哼,他皮肤白且光滑,不见毛发,如同尚未发育的少男。梅垣拿过靠枕,垫在脑后,抬起一侧小腿,勾住白马兰的臂弯。硬挺的性器呈现肉欲的薄红,两枚阴囊紧贴着性器,饱满圆润,如一对并蒂的粉荔,因他动作而受到牵扯,露出底部肉红色的半弧形细线。
“他也做私密整形,只为让你获得最趁手的玩具吗?”
梅垣的计谋在下一秒就得逞了,他知道白马兰会忍不住——她从来就没有忍住过,缓解压力与紧张情绪的迫切需求让她对一切种类的解压球都抱有好感,连猫蛋蛋她都要摸一把。而且梅垣的钱不是白花的,他做过精索静脉高位微创和睾丸固定,定期注射胶原蛋白、做光子脱毛、激光漂白和镭射漂红。他知道白马兰喜欢他粉融融、圆鼓鼓,没有女人会不喜欢。
他的性器被渴食的穴道缓慢吞吃,白马兰就算再冷硬,再疏离,她的体内也格外软热,又绞得极紧。梅垣太久没被奖励,他哀叫着,忍得脸色通红,攥住了丝绸床单。白马兰的耻毛被情液打湿,凝成一簇一簇的,扎得他很难受,腿面也被压得几乎贴上小腹。他有些喘不过气,纠缠的双臂伸过头顶,尽力让自己的上身舒展。他艰难地睁开眼帘,用脚踝厮磨着白马兰的腰,问“他知道你、你远没有外表那般冷漠吗?他…他知道…呃、他知道你和姘头…啊、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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