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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青泷跨坐上来,将自己的亵裤迅速的褪下,深色的眸子凝视着卞苡烬,“乖孩子,你想说什么?”
还不等卞苡烬开口,二人的腿心隔着薄薄的亵裤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相撞。
“啊——!”
她被这突如其,又重又狠的撞击顶得喉间泄出破碎的呜咽。
死腹黑青泷,死腹黑笥宁。
她边在心里骂,边笑着叫出来。
看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那双原本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像是燃着冰下的暗火,深渊般的漆黑,翻涌着纯粹的欲。
这是笥宁眼里不会有的。
她和笥宁每次亲密,那人都像是把这种事当作工作,反倒不是个承欢的法子。做的时候小心又克制,生怕出了插错。以前的十二唪说不准还会被这种“假意的真情”蒙骗了,可现在对于卞苡烬来说倒是逼都要干了。
还是青泷更合她的胃口——
道袍在被扯开后松散地挂在臂弯,衣襟大开,露出的亵衣布料紧贴着汗湿的颈项和起伏的胸膛曲线,带着一种禁欲被强行撕裂的亵渎感。
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清冷的神情,如同覆雪的冰湖,唯有眼角细微的跳动和紧抿的薄唇下微不可察的喘息,泄漏着这平静湖面下滔天的巨浪。
她微微调整了下位置,皱着眉轻喘,认真的,仔细的,让两人的穴心严丝合缝地紧压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那阴唇相贴的灼热的触感令卞苡烬浑身一颤。
“你好吵,” 青泷的声音掺杂着情欲,抬眼露出一个淡漠的眼神,“做的时候一定要说骚话吗?”
又是不等卞苡烬回答,她的腰肢就又自顾自的动了起来,向前把自己顶出去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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