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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不上班,醉了也无妨。”
“不行。跟你不熟,不敢喝醉。”我笑着。端起茶杯。“以茶代酒。”
“好狡猾。”他笑起来真的好看。
闷声吃菜,船舱里只有轻微咀嚼的声响。
谁也不说话。
顾平生兀自喝着酒,看了我一眼,放下那玲珑剔透的杯子。我叹息着,只得举起面前的酒杯,跟他碰了,浅饮一口。
他到底是客人,香港远道而来。
灯光朦胧,酒色温婉。
耳畔响着清幽的小曲儿,隔着珠帘,有貌美的女人在清唱。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
我脸畔红艳若霞。
半为酒色半为那曲词。
放下筷子,望着那倾耳听曲之人,“顾平生,我想吃米饭。”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我的声音把这后面的曲词都掩盖了。
“什么?”顾平生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惊愕地望了过来,笑了,满眼浮光流荡。
“米饭啊!”我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