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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有少。
他们走在同一条路上,用她的师妹话:“去寻找同胞们生命的春天。”
“总有一次映山红开得满山遍野时,无人害怕花朵凋落,例如师姐你。”
师妹的声音回旋在黑暗的空间里,水云看着他们离去消失的背影,仰头阖上了眼眸,久久不敢睁开,眼尾无声地划落泪水。
等她再睁开眼眸时,场景又再次变化。
熟悉的老院子,入眼火红的一片,是爷爷的院子,是爷爷的映山红。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熟悉的中年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水云转身遁寻看去,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看到了那脸色有些怒气的二伯。
二伯身形高大却有着圆圆的肚子,爱穿衬衫和西装裤、皮鞋,长年戴着反光亮亮的手表。
“对。”是那时与他对峙的水云,毫不犹豫地回答。
“到底是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二伯不理解。
“因为药太贵,太珍,太少,甚至没有。”那时的水云明确地答。
“你是医生,医生能做的很多了,那些不是你该想的,该管的。”二伯反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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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医生是有局限的,他们也能被困住,有些明明可以的,他们有高超的技术,精湛的手法,强悍的学习能力,心性坚定坚韧者大把有。”
“但没有药,或者有药却不能用,因为太贵太少。良医多,良药少。”水云悲痛地道。
“有些情况明明用药就可以了,有些情况只要制作出预防的药就可以了,有些情况只要用药就可以延续生命,可药太贵,太珍,太少,甚至没有。”那时的水云隐晦地说道,她缓缓地陈述事实。
“还有,药是医生最好且唯一不可缺的帮手,而如今有些药如千斤重的石头,压得医生动不了手,难道是他们不想动手吗?还有的连这个“药”的帮手都没有,孤军奋战。”那时的水云继续道。
“第一,这是你想做就能做出来的吗?你是什么?你是人!不是神!第二,就算它贵,它珍,它少,是你能决定的吗?是你能搅得清的吗?”二伯红着脸反驳,他尽力压低语气,不能像吼儿子一样去吼他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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