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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就是,池砚没有冠江姓,就不算是江家人,更何况,池砚还在住院,身为父亲,从始至终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儿子到底如何,却一心想着公司的事,项目的事,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
池父立马感到了尴尬,他从来没承认过池砚,他的儿子只有也只会是江瑾,至于池砚,接他回来就是为了将他送出去,然后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谁会知道,最后翻车的,竟会是池砚的名字。
“墨哥,他就是一个私生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还想让他姓江,他怎么配!怎么不让他的腺体彻底没了,他这样的Omega,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江瑾大声道。
墨痕喜欢了这么多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怎么敢的!
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江瑾的半边脸都肿了,五根手指印,一根不少,清晰地印在江瑾的脸颊上。
江母见自己的儿子被打了,立刻尖声道:“墨痕!你干什么?!你怎么敢打瑾儿!你为了一个私生子,你敢打我的瑾儿!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让墨氏倒闭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在我的眼中,砚砚始终只是砚砚,他从未想过招惹你们,是你们一直要揪着他不放!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池砚跟你们江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们若再找池砚的麻烦,那么,就要准备好接受我的报复!”
墨痕眼神狠戾,在场的人无一不怵,墨痕年纪虽轻,但没有人敢轻视他。
“墨贤侄,何必呢?你看……”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墨痕不愿再与他们虚与委蛇。
他很早便看清了这江家的本质,只不过碍于两位老爷子的面子,没有与其疏远,但也没有深交。
几位老爷子确实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后代就不一定了,各自都有了算计,那注定相交不会纯粹。
即便很不甘心,他们还是走了,没有留在病房内。
墨痕转身,见池砚还坐着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慌。
自己刚才的模样都被池砚看见了,他会不会害怕自己,讨厌自己。
然而,池砚只是看着墨痕,道:“老公,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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