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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怪你!”她眼眶泛酸,拽住他的衣角拧成团, “你要是不那么讨厌,我早就进屋了!”
“噢~那原本是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呢?是要等到我来哄你?求瞿司然不要再生气了?”
“谁这样呀?”司然面红耳赤地踩了他一脚, “我就是单纯地不想看到你!”
“那还要继续去树下待着吗?”他食指沾着药粉触在她的颈侧,想治治她的嘴硬,可被强酸腐蚀过的皮肤极其脆弱,他几乎没用力,她就被药性刺激得眼泪直流。
“陆行言,我疼!”
“嗯。”
第25章
同床
施献铭生于1919年,而今年是2019年,正好满一百岁。
一百岁的老人,还遵从着年轻时的习惯,不爱用任何电子设备,房子里甚至连电都没有通。
到了夜里,想上药,还得靠陆行言带来的夜行灯照耀。
她挽起那头长发,坐在那张古老的雕花床上,由着他剥开自己的衣领,指尖触到细嫩的肌肤,他切实地感受到她浑身紧绷。
目光所及之处,被强酸腐蚀过的那块肌肤在此时此刻已经起了一层水泡。
他拿出银针,趁她不注意,一一戳破,不等里面的水流出来,立马就用手帕按了上去。
“嘶……”司然疼得反射性就想挣扎开,被他伸手环抱到腿上,将调制好的药膏敷了上去。
将她的衣领重新拉上去,转而托住她的手腕,他用指甲剪替她修剪那多出的一点指甲。
司然想甩开他,偏偏又甩不开, “陆行言,你在干嘛?”
“夜里伤口可能会发痒。”他神情认真,握住她的指节,尽量避免剪到她的肉, “你要不怕留下疤痕,可以叫停。”
司然咬唇,从记事起,好像就没有别的人帮她剪过指甲了,和牵手不同的是,指腹和指腹不经意地摩挲,竟然会让她止不住地心痒。
不是在做更亲密的事,但是是在做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