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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那个……好久不见。”
五年来江胤淮再没和邢落同坐一张桌子如此近距离说话,此刻脑子卡机,不知作何言语,磕磕绊绊说了一句。
江胤淮说完就后悔了,他没事说这干嘛,直接奔主题啊,落落肯定觉得他很生分。
“最近刚见过,不算好久。”邢落盯着他,隐隐猜到了江胤淮突然冲动做出这举动会做些什么,她不敢催他,几年了她也期待那一个解释。
她放不下,真的放不下,甚至当初不敢和任何人说明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好像只要之后他们知道这一切都都还没变,一如往初。
“落落,对不起,当初是我冲动是我混账,是我欠你个解释,一边是你,一边是修寒,我真的很难做选择,可是修寒有难我真不能弃他不顾,权衡利弊或者我直接选择去救修寒,我要是也放弃他了,他就没命了。我不知道你等我等了很久,我欠你一段告白,我知道男人无信不值得托信,我想去找你但是闻人家在暗中追捕我们,我真的真的不想连累你。”
“落落,我真的不想放手。”
那一天,整个邢宗都知道少宗主要带伴侣回来见宗主,全宗门张灯结彩皆怀期待。
一众人在落神涧等着邢落下来,或者等她下来,就不是一个人了,会有一个一生携手的人陪她走下来。
邢落等啊等,从清晨到日中,到黄昏,到夜半,一字未提,书信不见,人没来。
那一天,邢落的神落在了落神涧,为什么不来?为什么骗我?做不到实践为什么给她承诺。
他们看见邢落走下来,伸头探尾,也只有一个人,邢落一字不解,沉默的略过他们离开。
他们没有得到那天的任何回答,邢落对此缄口不言,一切不了了之。
那一天,天也城,盛修寒同闻人等世家彻底翻脸,双拳难敌四脚,孤舟不敌千帆,他们强迫盛修寒上了天阙台,名为审判实为一己私欲,天也城里江胤淮得到这个消息火速集结所有能召动的人去营救。
那一天,有人哭,有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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