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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臣今年四十有二。
为官十二年,担任吏部尚书,整五年时间。”
黄大人不知道裴煜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个,但是不敢不回答,只能诚惶诚恐的说道。
“四十二岁,还没有到糊涂的年纪,怎么就不记事了呢?
朕记得,去年你也没有告假,更没有离京。
难道就不记得,朕与皇后成婚之时,就在守孝?
孝期不得圆房的规矩,你不懂吗?
竟敢以子嗣为由,指摘皇后。
是想要朕做一个不顾礼法之人,还是你本身,就藐视纲常伦理?
还有,谁给你的胆子,置喙皇后?
谁给你的权利,对朕的家事指手画脚?
你是不是忘了,朕是什么人,有什么手段?”
裴煜一开始的话,还是和风细雨。
只是,一句比一句的声音大,压迫感也越强。
最后两句,如惊雷一般,在金殿中回荡。
传到黄大人的耳朵里,如黄钟大吕,直击灵魂。
仿佛是来自上天的质问,让他心惊肉跳,浑身颤抖。
只能匍匐在地,不断地喊着。
是微臣僭越,臣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