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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370）（第2页）

“我不知道……他总说有人想害他，但我以为只是荒唐之言。”柳笙跺脚，双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裙边，流露出一丝畏惧，“我只想与他在一起，未想过这条路会如此险恶。”

狄仁杰看着她掩面而泣，心中略微有些动摇，想要从她的反应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便继续追问：“你知不知道菊花苑？那是何处？”

她犹豫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轻声道：“是城郊的一处小亭子，专为幽会之所。可是我从未听他提到过。”

“正因如此，才显得异常。”狄仁杰将信纸轻轻放入袖中，目光坚定，慢慢道：“明日我与元芳便去一探究竟。”

夜色渐渐深沉，狄仁杰在灯下思忖着案情的来龙去脉，暗自感到事情的复杂，让他苦恼不已。若是此案真与柳笙有关，那她所言又要如何理解？而柳笙与法师之间的关系究竟真乃单纯之情？

翌日，二人来到菊花苑，那是一处隐秘宁静的小园，四周种满了盛开的菊花，香氛扑鼻而来。在一处老旧的亭子中，狄仁杰四处打量，发现地上似乎有几道被踩踏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近期应该有人来过。”元芳跟随其后，开始细致调查。

狄仁杰蹲下身，观察着更细微的线索：“花瓣上有些暗色的痕迹，难道有人在此留下了什么不应该的东西？”

就在此时，探查的过程中，忽有一名书生从花丛中踉跄而出，手中竖着一张信纸，神情慌乱。“你……你们是谁？”

狄仁杰瞬间警觉，心中暗想这书生与法师之间或有隐秘联系，便问：“你与法师相熟？”

书生结结巴巴，犹豫着，最后硬着头皮道：“我……我与法师共同修学，曾听他提及过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但我不清楚他为何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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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否告知为何他会害怕？”狄仁杰一声厉喝，逼近道。

“他……他提过，”书生终于松口，面色惨白，“说他可能得罪了某个权贵，怕夜里会遭到不测。”

“权贵？是谁？”元芳急切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书生愁眉苦脸，似乎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