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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346）（第2页）

从张崇医馆出门后，狄仁杰与李元芳便迅速前往李氏的府邸。府邸外景华丽，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似乎这里藏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夫人，我等前来是为苏妍小姐的死而询问。”狄仁杰毫不客气地步入，直奔主题。

李氏打量着两人，面色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微微一笑：“苏妍是个可怜的姑娘，死在我家，真是天大的不幸。”

“可她生前似乎与您关系不佳，您不觉得奇怪吗？”李元芳插嘴道。

李氏闻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是怒火与悲伤交织。她的口红涂得厚重，显得有些浮夸，身材较为纤细，却透出一丝阴沉的气息。她淡淡道：“她曾多次对我言语不敬，将我向神明控诉。要不是我宽容，恐怕她早就……”

“够了！”狄仁杰一拍桌子，中止了她的话。“我想请问李夫人，您是否知道她为何在医馆求医？还有，她生前有什么仇恨或敌人吗？”

李氏微微撇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与我无实质关系，我又何必多问？”

狄仁杰看着她，一文话便知其中的弦外之音，心中了然：“她不过是心虚的表现，表面上说得好听，实则心中愤怒已然难平。”

离开李氏的府邸，狄仁杰与李元芳继续追查，逐渐了解到苏妍在府中受到的苛待，以及她与其他妾室之间的斗争。调查中，狄仁杰又得知一个信息：苏妍与一名年轻的药材商人私通过，名叫马赫，两人的情愫纵深，甚至一度计划私逃。

“李元芳，我们得去会会这个马赫。”狄仁杰认定这是一个关键线索。

两人抵达马赫的店铺，门口热闹的人流与店内的安静形成了鲜明对比。马赫见到狄仁杰，神情瞬间紧张，显得心虚。“狄大人，有话直说，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苏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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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苏妍的关系我已经知道，她是在与你私通时被杀的！”狄仁杰直言不讳，逼问道。“你可知道她生前受到的种种威胁，如果你希望她安全，为什么不带她离开那座府邸？”

“我…我只是个商人，她身世显赫，与我差距太大。”马赫惨淡一笑，神情愧疚，“我不知道她的苦衷，也无力改变她的宿命！”

马赫的话言之凿凿，却难掩其色，他微微颤抖的手也无意间表露出他内心的惧怕。狄仁杰心中一动，立刻询问：“你可知道她与某位医师有过接触吗？”

“张崇？”马赫显得更加慌张。“我听苏妍提过，他与她关系还算不错，但她说他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