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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情公子您还是不要再过问了我放不放下都是这样……”
无谓眼神有些冷淡漠然的看着前方矮桌桌面上摆放着的糕点微微出神,那人老是来烦他,却也惹得人有些发笑。
放下说的容易、掩盖的容易,他也想啊……可是、放下?他做不到。
手刃自己的仇人,他更做不到……也做不到了。
柳轻扶见状,有些忍不住的提醒打点道:“你和他的事,这关联的不仅仅是你和整个候府,还有……”
说到这时,柳轻扶有些顿住了,也是,若不是因为这天下的黎明百姓,风寒祥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的身份、位居其责呢。
他和无谓又怎会到现在这般田地。
说到底,他们之间隔着的……自己也无法干涉,自己也不过是个旁观者。
无谓听了,却误会了他想表达的意思,瞬间换了一番脸色,略含冰冷,淡漠着一张脸对着面前的柳轻公子说道:“我与他的事不用你来管。”
“我不管,也自然有人会管,你真的不想为候府洗刷冤情吗?”
“……呵,先皇愚钝无知,竟然把忠心耿耿的护国大将军当做眼中钉,随意听信小人谗言,死了活该!”
无谓原本不想说的,但似乎每当别人谈起这个禁忌身体就有些微微颤抖着,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可他却浑然不知,眼中似乎带着仇恨和痛苦的说道。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声音虽不算大,但足以让马车内的人听清。
“这么大声,你不怕被别人听到?”
话音还未落下,只见一身华衣男子突然掀开了马车门帘,缓缓的走了进来。
黄衣翩翩,绣着特殊的祥云标志,证明他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还是皇家中人,能用得上黄色祥云的,也只有当朝皇子……
而当朝皇子,无非就是那么三位,而三皇子常穿一身暗色红衣,十分高调却有些邪纵的张扬,也正是如此,常流年于百花丛中,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而二皇子,清冷温润,无论如何,总是一身白衣清袍,就如同他的人,宛如谪仙般清冷,远而不可触之。
而身着祥云皇袍的,也只有当今大皇子风寒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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