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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星河锁好院门,最后与姜落落离开。
“舅舅,你再这么花销,日后拿什么做舅母的聘礼?”
姜落落牵着罗星河的马走在前面。
这可不是官马。县衙养的几匹马都入不了罗星河的眼,骑用也不方便。
去年的时候,罗星河花了多年积攒的俸钱与奖赏,托人买回这匹马。虽说不是上等,可多少都比衙门的马强,用着也自由。
“急什么?你舅母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罗星河捋了捋马鬃。
“你都二十五了,我还没舅母。”姜落落撇撇嘴,“我娘的女儿都十七了,外甥还没影呢。难道还真要我帮着将你出手不成?”
“你还说!”罗星河伸出马鞭,隔着马匹轻戳了下姜落落,“你也知道自己都十七,婆家呢?嗯?”
“我这不是没人敢要么。”姜落落想噘嘴扮委屈,可笑意着实没绷住,“姜家鬼娘子的名头可是在那儿呢!”
“哼!都是胆小货色,哪个配得上我罗星河的外甥女?这些人家,不嫁也罢。上马!”罗星河从姜落落手中带过马绳。
姜落落想等罗星河先骑上马背,却见他神色突然凝固。
“落落,你先走!”
罗星河将马绳迅速塞回姜落落手中,转身拔刀朝柳子巷另一头的黑暗中冲去。
隐在黑暗中的两个人避开罗星河的刀锋,向远处闪躲。
“哪里逃!”
罗星河紧追前方黑影,转眼来到一处开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