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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钊虽为大儒,说话却没端着,平和的口吻宛若寻常老人。
即便袁钊看不见,杜言秋还是尊敬地拱了拱手,“晚辈来取姜子卿存放在先生这里的东西。”
袁钊的眼皮不着痕迹地颤了一下,“谁告诉你说我这里有子卿的东西?”
“是兄长留下的话,说子卿兄长将很重要的东西存放在上杭最高处。晚辈以为,他所指的最高处应该是天山居士这里。”
若姜子卿把东西藏在别处,或许早被盯着他的魏风发现了。
他揣着书本坦坦荡荡地来找天山居士请教,倒不容易让人起疑。
也或许有人来这里查找过,但是没有发现。
“哦。”
袁钊应了一声,起身向侧旁摸去。
杜言秋忙起身陪同。
习惯了黑暗,袁钊的动作也很熟练。
来到书架前,袁钊摸索着捧起摆放在书架上的一只大肚花瓶。
这花瓶看起来很古朴,似乎已存世有很长的年月。
杜言秋仔细观察那瓷面还有花色,“这似乎是隋初之物?”
花瓶不高,但瓶口细,肚身大,好似个扁圆葫芦。瓶口插着几支漂亮的绢花,做工不错,不过看起来也旧了。
“没错。”袁钊道,“这是我年轻时从几个盗墓贼手中买的。那时我对这些古物很是喜欢,可惜后来眼盲,什么都看不到了。怅然时,只能摸一摸。”
袁钊将花瓶抵在鼻下,闻了闻,似乎能够嗅到来自几百年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