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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他,“……阿言。”
他感觉全身战栗。
尽管他还意识到这样万万使不得,这种勾当一旦开头往后势必持续下去,就像他当初第一次吻了他,现在他也能被迫接受他各种方式、有意无意的轻吻和触摸一般。
但他的刺激,自己脑袋里的那根保险丝还是断掉了,他没再反抗,没有反抗,不想反抗。
近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他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涣散。
要不是手被吊起,他其实很想摸摸他的头,因为他的头发,看起来很舒服。
可最后他放弃了,没有叫他松开手铐,说自己同意了,只是说:“不要叫我阿言。”
……
陈密言迷迷糊糊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沙发上移到室内温泉里去的。
只依稀记得,最后的时候,李悯臣抬起头擦了擦脸,笑吟吟的问他,要不要接吻?
他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比今天更恶心的事了。
李悯臣说,泡一泡澡,肌肉的僵硬可以快速恢复。
说着,自己也泡了进来。
陈密言忘了告诉他,自己有点晕汤。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氤氲的热气包裹着他们俩,他靠在他肩上,吓唬他:“你完了,等着坐牢去吧!”
于是,李悯臣开始诉说他凄惨的境遇……
他听着迷迷糊糊的,只记住了李悯臣说他公司压根不赚钱,烂账越来越多,现在负债已经滚到快十个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