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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觉得家人不配,有人就会觉得家人配。
何学就是后者。
这也是他痛苦的源泉。
他停在台阶上,久久,思考现在如果四岁的自己会怎么样呢?
四岁的小何学会努力屏住呼吸,忍住自己的害怕和恶心,去抓蜗牛和蛞蝓。小何学会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而自己也要做四岁小何学不敢做的事情。
何学吐了一口气,捏了捏拳头,朝着熟悉的家门走去。一开门,他就看到了年轻版的何父何母。
他们太年轻了,甚至感觉比卢西安还要弱,还要笨拙青涩的感觉。
他们已经26岁了,看起来好像比想象中还要不懂人情世故,没有一丝老练,就好像全凭着直觉在做事。
何学为这种奇特的感觉,忍不住笑了一下。
因为这个笑,面前两个人立刻对这个衣着轻柔修雅的年轻男性充满警惕和戒备地盯着何学,“你是谁?为什么有我们家里的钥匙?”
何学不急,只是说道:“你们报警了吗?”
“什么?”何父先皱起眉头,手上已经握紧拳头,似乎打算使用暴力驱使。
“孩子失踪二十四小时,父母既不寻求帮助,也不报警,哪怕你们思考着孩子应该是离家出走了,根据华夏国《刑法》和《未成年人保护法》,你们也需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我认为你们也不想让自己的邻居知道你家的孩子离开了屋所,你们也毫无动静吧?”
“公务员职责。”
“道德责任。”
“闲话。”
“这些你们都害怕吧?”
何母面色苍白,双手紧握在胸口前,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思索何学的用意。而何父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面前的青年给自己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