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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立马反应过来,保证道:“我没下毒!”
糖渐渐地化成了汁水,京纾抿唇,说:“我不信你,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好,我给您表演吃一颗糖哈。”徐篱山把袋子打开,从里头摸了颗糖,正要吃,便听京纾又说,“不止一颗糖,只有你知道那颗有毒。”
找茬,这绝对是找茬!
徐篱山扬起一抹得体的假笑,“您吃都吃了,有毒也来不及了,等毒发吧。”说着就要起身。
“那你就要自食其果。”
京纾这般说着,抬手握住徐篱山的脸转了过来,在他满眼的懵然中亲了上去。第一下很轻,像徐篱山先前亲的那一下一样轻,京纾顿了顿,随后伸出舌/尖在他唇峰舔了一下,也是和他学的。
徐篱山猛地睁大了瞳孔,见鬼似的看着京纾。
京纾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神色,心底突然没由来的腾起一股躁动,那是类似于兴奋的情绪。他静静地把徐篱山的眼睛瞧着,手上用力迫使徐篱山张开唇缝,任他探入舌/尖。
湿/润的触感让徐篱山浑身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想要逃跑,可京纾攥紧了他。这样的亲称不上绵绵细雨也不如风急雨骤,和京纾这个人一样,沉静温缓却令人胆颤,他像是在仔细探究“徐篱山”这块梅子糖,寻思该从何处下口,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疏和强烈的探索欲/望。剩下的一点梅子糖块碾过舌面,落到喉咙口,徐篱山呜咽一声,猛地推开他趴到床边咳嗽起来。
京纾被推得往后,胸口有点疼,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徐篱山。
徐篱山的外袍散开了,露出里衣,那是他的衣服。徐篱山缓过神,又侧过脸瞪他,很凶的目光,但脸是红的,眼睛是红的,嘴唇也被梅子糖水染成了黏糊糊的红色。徐篱山好看。
“你先亲我的,”京纾说,“我也可以亲你。”
“我是亲你,你是要把我吃了,根本不一样!”徐篱山想要擦嘴,抬起袖子又不知怎么放了下去,那点糖全化了,他感觉嘴里满了,被梅子糖味儿塞满了!
京纾不解,“都是亲,哪里不一样?”
“我没舔你舌/头,更没咬你!”徐篱山胡乱地摆手,“就是不一样!”
京纾看了他片刻,突然说:“你的脸好红。”
“啊?”
“越来越红了。”
“什么啊!”徐篱山怒道,“你不仅有病还眼瞎,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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