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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对花柔轻轻笑着说:“姐姐、浅儿这种人,姐姐还不知吗?我也只是顶着个花府人的名字,借着说,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好四处去玩玩。生意上的事情,有何管事他们,各个店的掌柜都是些能干的人,那里轮得上我招摇过市。”花柔轻笑起来,对花浅嗔怪的笑道:“浅儿、你这个懒散的性子我从前是知,可是,浅儿如此能干,不来江南不听人说起花五,我还不知。浅儿、爷爷会放心让你做主,自然浅儿是有本事的。”花柔这话听在花浅耳朵里,总觉得有些酸酸的,有些古怪,可是抬眼望去,花柔脸上温柔的笑着,又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花浅只有微微笑起来,端杯小口品茶。叶青尘夫妻两人互相瞅瞅后,花柔对花浅笑笑说:“浅儿、我们听说雪尘和你有联络,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你知,雪尘现在在何处?”花柔这话问得花浅才喝进去的水,都差点喷出来。赶紧強咽下去后。花浅象瞧奇葩似的瞧着叶青尘夫妻两人,花浅盯着他们瞧好半天后,才能找回声音对他们开口说:“叶大哥、姐姐、我和叶二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到离缘的时期,我们怎么会有联络,你们听错传言吧。”
叶青尘一直盯住花浅脸上的表情,见花浅如此说,明显不信的说:“浅儿、雪尘一直在外面奔波,现在边境不平,我怕雪尘会去那儿,我听说,他一直有信给你的,如是他还未去我们找到他后,希望劝他早回京城。”花浅想想后,记起叶府是有信给爷爷,便叫外面的小草进来,小草听花浅一说,轻轻扯扯花浅,小草低声音对花浅说:“小姐、茶楼就有叶府的来的信,信上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小姐说,这叶府的信怕是给太爷的,应是无急事,就让我们收起来,让太爷回来再给太爷瞧。”小草的话虽然小声音,但是因厢房空间窄小,想必叶青尘夫妻也是可以清楚听见的,花浅对小草说:“小草、你把信全拿来吧。”
小草拿来十多封未拆过的信,花浅把它们散开。摆在叶青尘夫妻面前说:“叶大哥、姐姐、这些信,我都未曾拆过,我瞧着是给爷爷的信,如是我拆,就太失礼节。”叶青尘瞧到信的封面,的确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叶青尘拿起信后,对字体细瞧后,叶青尘苦苦的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这是木星的字迹,怕是雪尘以为用木星的字,你认不出来就会拆开来看看,结果,你认为是给爷爷的信,自是不敢随意拆动,我这弟弟聪明反被聪明误,浅儿、你拆一封瞧瞧吧。”
花浅接过信后,想想还是放下,对叶青尘说:“叶大哥、这信我还是不拆,这里人都知花府人是爷爷和花五,不知有花浅这人的。如是爷爷的信,我太过失礼。”叶青尘想想后,从桌面上随手拿起一封信,顺手撕开。对花柔和花浅说:“柔儿、浅儿、这里我是叶府的人,我拆开应是可以的。”花柔轻笑点头,花浅无所谓,反正叶府应是无大事情要写给爷爷。
叶青尘看信后,轻笑起来,瞧着花浅说:“浅儿、我想这信爷爷是不会收,你自个瞧瞧吧。”花浅接过信,看开首就是‘浅儿’的名字,字体一瞧就是叶雪尘的字,再打开一看,叶雪尘信里说‘浅儿、你从不回我的信。是真的想永远丢弃我,、、、、、你就是我心中那根荆棘。’花浅瞧着这信,只觉得叶雪尘莫明其妙对自已说这些,虽说病时因他细心照顾,花浅也有过微微心动时刻,想着这时代嫁人也是闭着眼嫁的,还不如就算了。可是后面叶府的人,名着说是送礼上门来,实际个个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花府的人,也不会由着花安远如此作为。花浅就曾偷偷在一旁瞧过叶府人的这副嘴脸,心凉后,把花浅已有的些许心动全打碎掉。
花浅拆多几封信后,见别的信上面的确有写着叶雪尘又到何地的说明,花浅见言语一般都如同普通朋友的书信样,便把未拆的信,全推到叶青尘夫妻面前说:“叶大哥、姐姐、一起拆吧,你们自个找找吧,瞧叶二哥有没有在信上说,他现在在何地?”花柔本来还有推辞的动作,见叶青尘已打开信细细看起来,也忍不住她的好奇心,拆开信来看。
花浅一脸的迷惘,见叶雪尘给自已的信,除去最初拆开的那封信,有些感情因素外,别的信,一封封平淡的言语,如同一个人游记一样,细瞧下去,许多的书信如同说明书一样。瞧瞧叶青尘和花柔两人的脸色,就明白那些信,怕也是差不多的平淡文字。花浅暗想,这样的信,就是自已打开后,回不回信应都是可以的。
月儿当空,花浅静静趴在院子里桌面上。花浅的神色寂然如水,小草走到花浅身边,轻轻的给花浅披上外衣,瞧到花浅的目光,用手扯着花浅说:“小姐、夜凉,你还是早点进房吧。白天的事情就不要多想。”花浅趴在桌面轻轻摇摇头,对小草说:“小草、你们先睡吧,我再坐坐就好。”小草听后,对花浅打量会,终是点头进房,把房门打开着。
花浅轻叹息,叶雪尘的信虽说太多平淡,可是这么多封信,放在面前。花浅终是无法开口对叶青尘夫妻多说啥,幸甚的是叶青尘瞧着这么些信后,也象是一时心绪大乱,对着花浅无语,只见他放下手中的信,起身拉起花柔后,对花浅道:“浅儿、我们在江南还有时间要呆,我们先回去,明天我们再来茶楼。”说完叶青尘拉着花柔头也不回下,直接就走出去。
往事并不能如烟消散去,花浅想着最后一次见叶雪尘,是拿到和离书后,叶雪尘到花浅的院子里来找花浅,对花浅说:“浅儿、我只是想明白,我现在到底还有啥做得不好的地方?”花浅轻叹后,知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无法在一起,不如很清楚明白的对他说:“叶二哥、你样样好,我也知你对我好,可是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只想过平平淡淡、无风无雨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叶二哥你给不了我。”叶雪尘当时瞧着花浅,眼红似血滴样,对花浅说:“浅儿、就是说我无论怎样做,你现在都不会改变心意。”花浅不去瞧他的脸色,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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