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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记忆每品一口都是不同的滋味,于是品着品着,凌悦逐渐忘了那些心酸,开始在记忆的画卷中寻找长公主的影子。
在城楼上、在悬崖下、在山洞里、在每一个她不曾回头的瞬间,长公主安静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于是痛苦和辜负不再是记忆的主旋律,爱跃然于上。
长公主觉得此刻的凌悦有些陌生,和那个记忆中极守规矩的人很不一样。
但是她很累了,她想为凌悦挡住这世间一切的风雨,可发现有些东西真的很难。
她轻轻往后一靠,靠在树上,“傻丫头。”
凌悦也学着她的样子躺了下去,轻嗅着对方长公主身上的梅花香气,凌悦的心静了许多,她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总以为再没机会,如今长公主也拥有前世的记忆,正好解答她心中的困惑。
她悄悄抬眼却见长公主在假寐,有些心疼地伸手替她整理鬓发,“前世之时,殿下为何会爱上我?”
即便是现在,凌悦还有这个困惑。
长公主睁开眼,思绪在忆海中飘荡,最后回到了前世的某一瞬。
毒素发作时会很难熬,但也成了习惯,她的身边不存在什么心腹和身边人,唯有痛苦与之长伴,她像往常一样找好了藏身的地方,可惜那次发作猛烈,出了纰漏。
她硬压下毒素但意识却逐渐昏沉,差一点就被刺客割了喉咙,她已做好重伤换命的准备,却没想到那刺客在她眼前被贯穿,而贯穿刺客胸膛的人便是凌悦。
那时凌悦伤了眼睛正在京中休养,眼上缠着白纱淡定收了手中长矛,她矮身伸手,似乎怕这份血t腥吓到了人,又将长矛藏至身后,“没事了。”
此前长公主不曾关注过凌悦的相貌,但是那一次,即便意识模糊,对方的脸在她眼中依旧清晰。
见人没伸手,凌悦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于是背过身站定,声音放得更轻:“这附近不是很太平,姑娘还走得动吗?”
依旧没有回话,凌悦又自言自语道:“抱歉,不知姑娘不会说话。”
长公主:“……”
想起过往仍旧觉得好笑,长公主心中的郁气稍微消散些,她睁开眼发现今夜的月光同前世那时毫无差别,“前世你被人暗算,眼睛曾有一段时间看不太清楚,可你京中休养也闲不住,你还记得吗?那次你救了一个哑女。“
凌悦不太记得了,她记得是有这么一段时间,但她闲的无聊救的人太多,也不记得到底救没救。
这又是一个难题,凌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说她记得,还是说不记得好?